藤崎健马乖巧地点了点头。
“我相信山女小姐的话。”
“什么?”藤崎健马眼前好像劈下一道雷。
冈本和另外两个男人也呆若木鸡。
“让我为你们主持公道,你们是打算把我当傻子么?”
藤崎健马这几个人不认识山女,理高程可认识,当然知道山女能够读取人心。山女既然朝说藤崎健马是罪魁祸首,那藤崎健马就是罪魁祸首,藤崎健马的嘴再会狡辩,心却骗不住人。
藤崎健马这种时候还敢让他理高程来主持公道,不是明摆着看不起他的智商吗?
“理高程少爷,我们……我们真的没有……”
“藤崎健马先生,你最好想好你要说的话,理家有一万种方法能够还原刚刚事件的真相,如果你真的在说谎,不仅是在欺骗我,也是在欺骗这里所有的宾客,你真的能够承担那样的后果吗?”
藤崎健马听到理高程的话,嘴唇哆嗦,脸色一阵惨白。
他看了看冈本,冈本也被理高程的话吓住,藤崎健马的视线求助他的时候,他心虚地移开视线。
“对不起……”藤崎健马见冈本这副态度,知道自己现在再狡辩也没用,终于低下头。
围观的宾客又一阵哗然。
“没想到居然真的是那种人。”
“这种人渣是怎么拿到理龙图先生生日晚会的请柬的?”
藤崎健马被宾客们的话说得面红耳赤,深深地低下头。
忽然他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中野,鱼死网破道:
“哪怕我真的这么做,中野也不能在晚上打人不是么?他怎么能在理龙图的生日晚会上打人呢?难道他自己私怨没有理龙图先生的晚会重要吗?显然是不把理龙图先生放在眼里。”
“藤崎健马先生,你现在还想把中野拉下水吗?”渡边泽皱眉道。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哪怕是渡边少爷你,也不能在理龙图先生的晚会上动手吧?更何况是这个北海道来的乡巴佬。’”
藤崎健马说完,理高程的表情忽然变得古怪。
他没想到藤崎健马居然把火烧到渡边泽身上,渡边泽想打人会在乎这里是理家的别墅,他在理家的庄园都敢直接动手!
而且他居然敢说中野是北海道来的乡巴佬,渡边泽可也是从北海道来的,他这不是带着渡边泽一起骂了吗?
理高程瞥了渡边泽一眼,一副看好戏的态度。
“乡巴佬?”渡边泽吸了吸鼻子,“我也是从北海道来的。”
“什么?”藤崎健马傻眼。
渡边泽看了眼理高程身后的大汉,诚恳道:“这位大哥,能不能请你帮个忙,替我把这位藤崎健马先生教训一顿,我个人的荣誉是小事,主要是为了北海道的人民。”
那大汉当即道:“遵命,渡边少爷。”
说完捏着拳头朝藤崎健马走过去。
藤崎健马见大汉雄壮的身姿压向自己,吓得两条腿发抖,哀声道:“你们不能……不能在理龙图先生的庄园动手,理高程少爷就在这里……难道你们无法无天了吗?理高程少爷,你快阻止他啊。”
理高程笑眯眯道:“抱歉,你得罪了连我父亲都不敢得罪的人。渡边泽在理家就是无法无天,就是可以随便打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怎么会……”藤崎健马嘴里像塞了个鸭蛋。
冈本也喃喃道:“为……为什么?”刚刚他刚刚特意贬了渡边泽两句,现在也面如死灰。
“啊,泽你在这里!”
忽然一个惊喜的女声从人群外传出来,伴着声音,理香织的身影穿过人群,跑到渡边泽身边,兴奋地挽住渡边泽的胳膊。
“我找了泽好久,你在这里做什么?”
“当北海道的乡巴佬。”渡边泽道。
“欸?北海道也是乡巴佬吗?那我岂不是半个乡巴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