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我没醉。”苏武摇摇晃晃得站了起来。
“我皇明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这是何等的壮烈。”苏武慷慨激昂。
接着又打了一个酒嗝道:“但如今流贼四起,建奴肆虐,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皇明江山朝不保夕。。。”
六年后,流贼攻破京城,崇祯自缢。
满清借机入主中原,从此神州沉浮,山河破碎。
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江阴八十一日、广州屠戮,一桩桩一件件。
这是史书的记载,更是血淋淋的生命。
去发更服饰,华夏文明畸形之始尔。
灭学院、兴文狱,百家争鸣之覆蔫。
“为何?”
“为何落到这般田地?你知道吗?”苏武声嘶力竭。
在吏治败坏,在土地兼并,在天灾,在将不敢战,在官不为民,,,
如果可以,许德士能再说一百种。
但这些能说吗?
说了又有什么用。
“我告诉你,在生产力,在社会制度。”
苏武揉了揉脑袋,自问自答。
“何为生产力?”
这两个词许德士都不懂,他挑了一个自认为好理解的询问。
“生产力,嗝,呵呵,解释了你也不懂。”
“你就理解为种粮食得能力吧。”
“种粮食的能力?”
“对,就好比卢督师这次屯田,每亩也就得粮七斗。”
“你认为多吗?”
许德士陷入了沉思。
不多吗?北方丰年也就如此了,若是遇上灾年,每亩能收粮三四斗也是常有的。
“你就没想过,努力提高亩产量吗?”
“比如亩收三石,五石。”
苏武伸出五指,晃了晃。
这个问题直击许德士的灵魂。
是啊,为什么就没有人想着提高亩产量呢。
亩产两三石粮在南方也是常有的事情,为何北方收不到呢?
缺水吗?
也不尽然,往年风调雨顺时,北方亩产还是这么多。
这到底是为什么?
苏武坐回了座位,趴在桌上喃喃自语。
“如果是我来屯田,多的不敢说,最起码也能产个两三石。”
“哦?苏总旗,你有办法?”许德士连忙追问。
这可是大事,如果真像苏武所说,那么大明粮食可就成倍增长了。
有了粮食百姓就能此饱饭,吃饱饭还会造反吗?
内部安定,建奴还能蹦跶几时?
所有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哈哈哈,办法。”苏武醉笑几声。
“当然有办法,钾长根、氮长叶、磷长果,这些你不懂。”
“嘿嘿,只有我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