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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亲了,新娘不是我(1 / 2)





  夫君??!

  阿庸的脸色又难堪几分,“那仙门小子,是你夫君?不是你的兄长吗?”

  话一出口,阿庸便明白了,原来这丫头一开始就没跟他说实话,宋延河是她的夫君,并非她的兄长。

  苏闻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并不觉得这影响了什么,“我知道我欺骗你不好,不过阿庸,你能不能帮我进谷主府?我想去见见他。”

  阿庸不解的看她,“你爱他?”

  这话问的苏闻一怔,“我、我,这不重要。”

  谁知阿庸认真的说:“这很重要。你若不肯承认自己的心也无事,左右他只是个玩物,等到谷主玩腻味了,我自然会去帮你讨要他的尸体,不过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他漫不经心的口吻,吓坏了苏闻。

  “阿庸!”

  阿庸眯着眼睛看她,一切尽在掌握中。

  苏闻很不想说,但是不得不说,思来想去,最后只能默默的说上一句,“他与我而言,是跟我性命一样重要的存在,若是他死了,我必定活不下去的。”

  我必定活不下去的……

  阿庸攥紧拳头,神情变得狰狞,“帮你救他也可以,但我有什么好处呢?”

  谷主府。

  酒过三巡,谭谭捏着酒樽,又娇又媚的走来,最后坐在宋延河身侧。

  她撩起裙摆,露出白皙纤长的大腿,勾人的往他身上蹭了蹭,“从今日起,你就是我谭谭的男人了,来,叫声娘子听听。”

  宋延河端坐着,不为所动。

  谭谭也不恼,仰头一饮而尽杯中酒,扔了酒杯往宋延河身上贴,“你可以清高,可以尊贵,但若是今日你不从了我,我必定要你和你的宝贝闻闻,谁都出不去!”

  宋延河瞳孔一张,“你抓到了闻闻?”

  谭谭松开他,笑得无比妩媚,“想知道吗?吻我啊。”

  ……

  “阿庸。”苏闻戴上面纱,轻声的呼唤着身侧的男人。

  阿庸一身银灰衣衫,双手负后而立,低头看着面前乔装成奴婢的女子。

  她的双眼清澈见底,好似当初的她……

  “记着你答应过我的事。”说罢,阿庸转身而去。

  苏闻白了白脸色,拢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捏紧,她必须在今晚和宋延河说上话,否则他们二人就只能栽在这种地方了。

  “还不走吗?”阿庸头也不回的提醒。

  苏闻快步跟上。

  原先她就猜过阿庸的身份,如今果然不出她所料,阿庸的身份不简单,而且是能直接进入谷主府邸的那种!

  谷主府里守卫森严,处处弥漫着鬼面魇的气息,叫人多闻几口,便头脑发晕。

  阿庸搀扶住她,悄声提醒,“只要你跟着我走,别胡思乱想,就什么事都没有。”

  事到如今,她只能听话照做。

  好在,阿庸并不曾欺骗过她。

  苏闻学着婢子的走姿跟着阿庸,时不时的抬头看他,却发现今日的他,格外的清冷。

  阿庸,到底是谁?

  走着走着,苏闻的鼻子忍不住皱了皱。

  “又怎么了?”阿庸走了几步,发现她没跟上,回头问。

  苏闻搓了搓手心,忙正色说:“没事儿,眼睛刚刚闪了闪,看不见了,所以停下来,哎呀,这天气还有些冷呢!”

  听到这话,阿庸快步过来,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现在呢?”

  苏闻面不改色的撒谎,“好多了,继续走吧。”

  见她突然往前走,神色极为不自然,阿庸的眼神又暗了几分。

  熟不知,在他们走后,一个人影从他们刚刚经过的地方,快速离去……

  “前面就是了,我去把人叫出来,不过你得答应我,只能呆半刻,否则我保不住他。”

  听着阿庸的吩咐,苏闻认真的点头,“知道了。”

  明知道她不会真的听进去,但是阿庸还是觉得她能顾全大局,于是走过去敲门。

  “谁啊?”

  房间里的嬉笑声戛然而止。

  阿庸沉声道:“我。”

  屋子里不一会儿就传来穿衣服的声音。

  “半夜三更,来我屋子做什么?今夜我可不需要你。”

  阿庸脸色白了几分,“我找的不是你,你让他出来跟我说几句话。”

  屋子里沉默了许久,正当苏闻以为谭谭扣着人不让他出来,门却陡然开了。

  宋延河穿着中衣出现在视线里,发丝凌乱,不难想象方才屋子里发生过什么。

  阿庸脸上闪过一丝得逞。

  “何事?”沉稳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阿庸说:“听闻你是从仙门来的,正好今日我得到了一株药草,你看看,这不是你仙门独有的七步莲。”

  说着,阿庸让开身子,让苏闻露在宋延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