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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1 / 2)





  相对而言,这个世界的科技落后太多了,不过有失必有得,这个世界的环境不以前好多了,起码他不用担心百年之内会再经历一次末世。周衡累了一天,关了电脑准备去泡个澡就睡了。起身见雷贺趴在自己身后,百无聊赖的咬着自己的尾巴玩,顿时哭笑不得,“你平时都是这么消磨时间的么?尾巴咬起来什么味?

  雷贺松开尾巴在地上拍了拍,张嘴打了个哈欠,戏谑的问:“你要不要尝尝?”周衡可不想咬一嘴毛,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雷贺问:“你是不是该走了?”雷贺站起身,伸直前肢伸了个懒腰,然后抖了抖身上的白毛,“是困了,那我先去睡了。”

  他径自朝周衡的床铺走去,轻轻一跳,落在被子上,然后用爪子扒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周衡追过去,敲着被子凸起的那一块地方,“这是我的床!”雷贺耳朵抖了抖,将脑袋趴在双腿之间,“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咱们一起睡才有伴。”

  周衡是不介意和宠物躺一张床盖一床被子,可如果这只宠物是个能变成人的妖怪,那就另当别论了。他掀开被子,揪着雷贺的尾巴将他拖出来,“你觉得,在知道你喜欢男然后我还会让你再上我的床?”

  雷贺紧紧巴住床单,“以前不知道的时候不是睡得好好的么?我又不会那神么你。”

  “那也不行!”周衡自己都过了这一关,总觉得两个人这么睡一起容易出事。

  雷贺“嗷呜”叫唤了一声,转身抱住周衡的腰,在他腰上蹭了蹭,那副可怜委屈的模样真让人忍不住心软。

  周衡的腰被他蹭得发麻,敲了他脑袋一记,警告道:“雷大仙,你好歹是只有智慧的妖怪好吧,不要做出这种撒娇的动作来。”

  周衡脑袋里自发地将眼前的雪狼换成人形的雷贺,顿时不忍直视了。撒泼打滚什么的,实在无法和人高马大的雷大仙联系在一起。雷贺知道自己狼形对周衡的杀伤力,硬是厚着脸皮在他身边打转,时不时舔他一下,蹭他一下,等他看过来的时候,还冲他眨眼睛摇尾巴。只要不排斥犬科动物的人恐怕都经不住这卖萌手法。

  周衡指了指房间里的沙发,“要睡这个房间可以,但你只能睡那,不准再上本少爷的床!”雷贺连连点头,同居一室已经是个很好的开始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爬上那张床。

  虽然他平时没少爬,但他更希望的是周衡能接受和人形的他睡在一起,而不是每次只能靠这幅模样博取眼球。周衡也不去管他了,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毯子丢给他,然后拿了睡衣进浴室。

  雷贺紧盯着那扇紧紧关上的门,趴在沙发上假寐,那清晰的水流声传出来,让人想睡也睡不好。脑子里不间断的浮现出周衡没穿衣服站在淋浴下的摸样,那白里透红的肌肤,那修长纤细的身体,还有那被人水熏红的脸颊……嗷……太狼血沸腾了有没有?

  他翻了个身,肚皮朝上躺着,四肢缩在身体里,微张着嘴巴吐气。他现在根本不敢换成人型,否则一定是一柱擎天的状态。周衡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时,看到的就是雷贺这幅反常的姿势,他走过去戳了戳他的肚皮,笑着问:“你知道你现在的姿势像什么吗?”“像什么?”“像一只四脚朝天的王八!”

  雷贺转过身,闻着周衡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味道又是一阵燥热,“你有见过长毛的王八么?”“改天我给王八套上皮革,不就有毛了?”“呵呵。”雷贺冷笑两声,然后问他:“你让王小二去跟踪你大伯就不怕被他知道?”

  周衡将毛巾挂在胳膊上那个,弯下腰盯着那双狼眼,“你偷听我们说悄悄话!”“去,本大仙什么耳力,还用得着偷听?下次说悄悄话记得离我远一点!”“好吧,”周衡耸肩,“我还真不怕被大伯发现,他如果敢问,我就敢告诉他,我是在替伯母抓小三的。”

  “呦,没想到你大伯还是个风流人物啊。”雷贺没有见过周家的其他人,也没特意打听他们的为人。反正没住一起,和他关系也不大。周衡有些发愁地说:“他老人家也就那点毛病了,这种事在官场上也不算什么稀罕事,但一旦曝光,名声也就毁了,真要追究起来也够呛。”

  “你让王小二去还不如让我去,我保证连对方一个晚上几次都给你查回来!”雷贺正好闲得慌,迫切想要给自己找点事做。“你放心,我也是有任务交给你的。”周衡将毛巾丢一边,躺在床上跟他说,  “我的人都被欺负到家门口了,哪能坐视不理?”

  雷贺胡须抖了抖,对他讲王二归入他的人行列显然很不高兴。他兴致缺缺的问:“那我做什么?揍回去?”“本少爷是那么粗暴的人吗?”周衡嘴角扯了一下,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容,“那对狗男女不是感情好么?那就像个办法让他们结婚!

  那种女人早甩了早好,只要对方结婚了,相信王二也就不会再执迷不悟了。雷贺不解的抓了下耳朵,这叫什么报复手段?没听过呀。“然后呢?你这不是便宜他们了么?”“谁说结婚是好事?哼,等他们结婚后再废了那个男人,让那女人一辈子守活寡!嘿嘿……”

  听说王二这个傻逼和人家交往这么多年来多没把人弄上床,说是要等到新婚之夜,结果白白便宜了那个姘头。雷贺全身一冷,赶紧抱起毛毯盖在身上,暗道:得罪谁也千万别得罪周衡,那一肚子坏水也不知道谁教的。

  “这还不简单?”周衡鄙视了他一眼,“想个办法让那个女人晕倒一次,买通医生说她怀孕了,你觉得那女人听到这个消息后最想做的是什么?”九十年代的风气还不是很开放,不像几十年后,奉子成婚都成习俗了。这时候,没有结婚就生孩子的女人肯定会被口水淹没的。

  只要那女人知道自己怀孕,肯定会趁着没显怀前嫁出去,所以这个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三个月,到时候,哼哼!雷贺伸出爪子给周衡点了个赞,“不愧是周少,真阴险!”

  071这可真不像你

  北京市的一家咖啡厅,周衡撑着脑袋无聊地搅动着已经凉透的咖啡。雷贺去了王二前女友所在的城市,趁着他不在身边,周衡立即约了夏竟哲。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就是不想让这两人见面,更不想让雷贺知道她那段前程往事。夏竟哲和谭灵的事情就像一根刺梗在喉咙里,不扒掉时时刻刻都在影响着他的心情。

  所以,他也该开始行动了。咖啡馆门外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音,周衡下意识地朝那看去,果然看到穿着衬衫牛仔裤的夏竟哲推门进来。

  “先生几位?”两个女服务员原本正无聊地翻看着杂志,这个时间还太早,店里除了一个小帅哥就没有其他客人了。可惜那位小帅哥周身散发着冷气,让人退避三舍。

  好在今天老天爷开眼,竟然又来了一枚优质帅哥。两人争相上前招待,笑得跟捡到一百万似的。

  “不必,我找人。”夏竟哲环顾一圈,然后朝着周衡的位置走来。周衡看着越走越近的人,心情无端烦躁起来。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冷掉的咖啡,嫌弃的皱皱眉,敲着桌子喊道:“服务员,过来!”听到这位帅哥的叫唤,其中一个服务员立即飞奔了过来,弯着四十五度的腰问:“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周衡将杯子推过去,“换一杯热的!”帅气的脸庞因为不高兴而显得有些阴郁,那服务员眼神呆了呆,心道:连生气的模样都这么耐看,如果笑起来还了得,不知道得迷死多少姑娘!

  “快点!”周衡敲了下桌子催促。

  “是,您稍等片刻。”那服务员满心不舍地走开,她一走开,对面的位置上便坐下了一个人。“今天吹的什么风,怎么把周少吹到这儿来了?竟然还有心情请我喝咖啡?”夏竟哲接到电话时诧异极了,自从上次在豪庭匆匆见过一面后,他和周衡就没见过面,平时出去聚会碰上林万峰几个人也都看不到周衡。听别人用震惊的语气说周少开始认真学习了,他还不信,后来则有人传他是看上了班上的某个女生才去学校去的勤,这才让他信了八分。以他对周衡的了解,如果没有重大刺激,绝对不可能突然间扭转成一个上进的好学生。

  “路过,想起咱们好久没聚了,就把你叫出来见见,你该不会还有事吧?”周衡睁大了一双黝黑的眼睛问。从他眼中看出一丝不悦,夏竟哲笑着安抚:“没有,大学其实比高中轻松多了,晚上一般没什么事。”

  服务员将周衡的咖啡端上来,顺便问了夏竟哲一句:“先生您要点什么?”“一杯黑咖啡,不加糖谢谢。”夏竟哲朝对方温和地笑笑,顿时让那服务员脸都红了。

  周衡撇撇嘴,低下头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一时间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他和夏竟哲真没什么话可说的,叙旧吧太无聊,聊未来吧又太假,甚至于,他都有些控制不住想把咖啡泼到他脸上。冲动是魔鬼啊!周衡自我告诫道,在没有完成目的前,他还不宜和夏竟哲闹翻,只盼着金展鹏那头的速度快些。

  “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不舒服?”一只手径直朝周衡的额头上摸去。在那只手掌差一厘米就要碰上周衡时,周衡往后一仰,避开了他的碰触,僵硬地回答:“没事,就是有些烦操。”不舒服是必然的,看到让自己讨厌的人,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尤其在他还不得不对着讨厌的人虚与委蛇的时候。如果雷贺在这,一定能一眼看出来周衡在紧张,不仅声音僵硬了,就连肢体也僵了。

  夏竟哲尴尬地收回手,从上次见面他就感觉到了,周衡在疏远他。他有些不明就里,不过只当是少年的叛逆期到了,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好像从去年开始,周衡对他的态度就变得很奇怪,忽冷忽热,还总是和他作对,想不通自己哪里得罪他的夏竟哲只能将其归为叛逆期的间歇性抽疯。

  “在烦躁什么?”夏竟哲从小到大就没怎么见周衡烦躁过,每次总是他把别人弄的格外烦躁。

  周衡放在桌下的手握的死紧,嘴里却平静地回答:“很多啊,家庭啊,学习啊,事业啊,等等。”

  夏竟哲噗嗤一声笑了,“你才多大啊,现在只要考虑学习就够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这可不想你。”

  “你说呢?”

  “别骗我了,你肯定在烦躁怎么把某个女生追到手吧?说吧,这次看上那个难缠的妞了?”

  周衡嘴角微微勾起,并不答话。夏竟哲愣了一下,印象中的周衡可没这么笑过。他会夸张的大笑,会得意的笑,会癫狂的笑,会冷笑会讥笑会嘲笑,就是没见过他此时这种略带忧伤的笑容。

  “难道是......失恋了?”这是夏竟哲唯一能想到的原因了,可是周衡会失恋吗?哪一次不是他把别人甩了?

  “是啊......”周衡作忧伤状,“我看上了一个人,可惜她已经名花有主了,可不就是失恋么?”

  “哦?是谁啊?要不要哥哥帮帮你?”

  周衡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盯着夏竟哲似笑非笑地说:“我看还是算了,我一个人缅怀这种悲伤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