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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后会无妻:前夫,入戏太深 > 第129章 消肿

第129章 消肿(1 / 3)

 第一夜,红袖知道项晓清受了不少的鞭伤,遂在她沐浴的水里加了盐,项晓清傻乎乎的并不知道,洗过之后,全身疼得发颤。

红袖为她带去消肿的药,却发现少女原本细腻无匹的肌肤上,伤痕累累,或新或旧,那么丑陋,就像是蜈蚣一样,盘旋在她美丽的肌肤上。

“宫里人虐待你?”红袖忍不住开口,她原本以为这样的女子向来是受到优待的,日日锦衣玉食,何至于这样?

项晓清穿着洁白的寝衣,目光飘向窗外,始终不发一语。

见她不肯说,红袖将带来的药悉数倒在她睡的竹榻上,各种各样,随便拿起一个,道:“我这里可没有宫里那么多金贵的药,最多给你消肿止疼,至于,留不留痕迹――我可说不定。”

项晓清似乎毫不在意一般“这些伤口,留着倒是能时时刻刻提醒我……”

“提醒你要靠在我这学些东西去将那些伤害过你的人一一除去,是吗?”红袖将手中的那瓶药扔掉,重新选了一瓶。

“不是。”项晓清斩钉截铁地打断她。

此刻,女子却将项晓清手臂上的袖子全部掀了上去,看到了那一道又深又狠的割腕伤口。她曾寻过死?

“那是什么?”某一刻,红袖觉得眼前这位女子心尖竟是无比的绝望。

或许,无论再学多久,她都无法获得突破性的建树,永远无法在正面,用武器伤害他!那么只能――

缄默片刻,少女一扬清秀的小脸,眸子里无比的雪亮,却又带着雪一般的冷“惟有――毁弃我自己,拿着他们一起下―地―狱!”

第二日,项晓清身上的伤竟像奇迹一般,在一

夜间,得到修复完整。

当她在晨训时对红袖报以展颜一笑,以表感激时。女子一袭红衣,单手持着训人时的荆条,冷漠出声“我只希望你能记得昨夜说过什么,继而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项晓清的热脸贴了冷屁

股,暗暗地吐吐小舌头。

红袖背身就是一鞭,狠狠地抽到一旁的木头人身上。项晓清原本愉悦的心情被她这样绝情的举动一搅合,变得灰暗,顿时乖乖地拿起挂在木架上的弓箭,开始像模像样地拉弓。

见项晓清开始练习,红袖退开了身子,莲步轻移,旋即来到了项晓清的前方,既不会挡住她,又能让她轻轻楚楚地看着自己是怎么使用这特质的小弓。

红袖身形高挑,站在训练的台子之上,就仿佛到了真实的刺杀场景里,丝毫不敢懈怠。从项晓清这个角度看过去,女子目光锐利无匹,下颚微微抬起,昭示着她骨子里的刚毅,认真。

也是此刻,红袖也发现了项晓清这丫头在走神,旋即将脸侧了过来,眸光淡淡,最为幽深之处,带着几分不屑与讥讽。

“像你这样的,不但武艺不能长进,其它的也没什么能做好!”红袖甩开手中的弓箭,一把唤来端着茶水的丫鬟,径直端起大喝一口。

项晓清听了她的话,开始是有些微微的恼怒,片刻后,安下心神。她平静地站在烈烈的秋风里,白皙的小脸迎着天边的方向,绽出一抹浅浅的笑,似乎是丝毫不把红袖的冷漠无视放在心间。

这话,在红袖说之前,项晓清已经听到耳朵都长了茧子,无数的蜚语说她不思上进,她内心早已无法触动。可,她能清楚地知道,之前的那些劝说她的人,往往对她这位废弃的小公主报以戏弄,或者是嘲讽,并不是真心看着她改进,反而希望她能一直这样废材下去,红袖说这话时,柳眉微皱,全然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红袖刚将茶喝完,便发现项晓清到了跟前,秀美的小脸扬起,柔声道:“师傅为什么这么说?”

这做事不上心的小马奴竟然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第一,天资不够,压根就是娇娇小姐的身子,偏偏跑来这风吹雨淋的,加之,你的骨骼已经有了闭合的倾向,压根不可能达到一个很好的层次。第二,我记得你向李将军说的是,你想学武,既然李将军已经把人交托给我,我就必须负责,可……没想到说是说,做是做,言口不一,就是你现在呈现在我面前的状态!”

项晓清并没有跌下脸,反而保持着谦谨的态度,继续听下去……

红袖睨视项晓清一眼,严厉道:“要么,好好学,我也好好教,否则,别怪我拂了这个人情,派人将你送回奴场。”

那一刻,项晓清面对着红袖的种种质疑,面不改色,手掌却兀自握紧了弓弦,有些错误的改正,往往是行动来得更直接……

第三日。

项晓清全身疼得几乎起不来床,秋日清晨清风徐徐,原本就是睡觉的好时候,项晓清这两日下来,腿脚几乎麻痹,双手连端碗的气力都没有。

可,一想到昨日的那张冷脸,项晓清咬紧了银牙,勉强自己一定要赶在红袖之前起来。

果真,她做到了。

红袖怎么也没想到昨日被自己骂得这般惨的小马奴可以拖着一身伤痛,在四更天的时候,穿戴整齐地在校场里等着她的到来。

也是这日,红袖心情好转,课业之余,打算教项晓清刀法。

两日下来,她将项晓清能在武艺上的造诣了熟于心,知道这些苛刻的训练或许只能教会她一些简单的防御,充其量也就是三脚猫的水平,要说能上台面的那一日,哪怕是十年,二十年都会有些困难。

红袖持着短刀,一个跃身,飞快掠过项晓清所持的长剑,利刃相击,摩出一连串的小火花,她错手相持,迅速,精准地挑过项晓清握着长剑的右手,一下子,刀芒处划过她细

嫩白皙的手腕,这不同于割裂,而是带着内力的击打。

项晓清的右手一下便巨疼起来,“啪――”长剑至手中摔落下来,砸在脚边,与此同时,红袖的刀锋也到了项晓清的脖颈边。

“这次,是近身战,你可没那么好运了,是躲不过的!”话语间,带着一丝铁血的意味。

她的手也加重了力道,加之短刀质地精良,齐刷刷地割下了项晓清的一小撮秀发。

见此,项晓清明白自己输得彻彻底底,她是难以敌过红袖的!

“好好学着,不求学到七分,三分的程度倒是你可以做到。”

话落,红袖一脚踢起丢落在台子边缘的刀鞘,手腕急速翻转,将对准项晓清的锋锐处扭转到对准刀鞘。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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